Page 199 - 张家口政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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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养活家口。以方白同志的才能和社会关系,在那时他是完全
可能找到收入更多的工作机会的。
正当我们工作顺利发展的时候,由于武汉的沦陷,1938 年
10 月又被迫迁到重庆。我们原来规定每礼拜一个晚上同人有一
次读书报告会,座谈自己读书的心得体会。这时规定在工作时
间每天学习一小时,和现在的政治学习相似。这是由于在编刊
方针上在对抗战政治形势的认识上,我们需要交换意见,来统
一我们的意志。这个制度对提高社中同人政治思想起了极大的
作用。
从抗战起,社会上便有人贬低社中提倡的“旧瓶装新酒”
的创作方法,认为旧形式已为新文艺所否定,利用旧形式是一
种倒退行为。社中在武汉时,在 1938 年 5 月即提出了不同的反
驳意见(见生活书店出版《通俗读物论文集》的《关于旧瓶装
新酒创作方法座谈会记录》)。
1939 年在重庆掀起了文艺民族形式的讨论。实际上以利用
旧形式为讨论的中心。社中研究部主任赵纪彬(当时笔名向林
冰,解放后任中共中央党校教授)提出“民间形式是民族形式
的中心源泉”,虽立论有偏颇处,但它却大大加强了编刊社同人
的信心。方白同志参加了这一讨论(见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
社的《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史料选编》163 页),具体情况,
我现在记忆不起来了,但他引证的旧大鼓词中的一句话,我现
在仍记忆犹新。这句话是:“严冬单打独根草,小蚂蚁吊死在树
枝上”。它对初冬田野观察的细致,没有现实生活的体验,无论
如何是写不出来的。方白同志对这次论战在维护“旧瓶装新酒”
的创作方法中,起了一定的作用。
1939 年 12 月至 1940 年,国民党又掀起了反共高潮,由比
较积极的抗战转为消极抗战,而以更大力量进行反共反人民的
活动。首先和我们合作的生活书店各地支店遭到国民党的查封,
编刊社编辑的读物无法销售,我们同该店的合作,在 1940 年夏
因而中断。编刊社同人的生活费来源也告中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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