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 38 - 张家口政协

还有肖明、张慕陶、宣侠父、李连山等中共党员推动冯走上抗
日的道路。冯的教导团中，还有周茂兰、尹心田、贾振中等共
产党员在起骨干作用。
当时土尔沟图书馆里住有中共党员张慕陶、柯庆施、张存
实等，他们是冯的主要出谋划策者，经常与我们在一起开会，
公开活动。在各部队中还有中共党员蔡蹈和（合肥人）、郝正平
（东北人）、许权中（陕西人）、魏凤楼（河南人）等等。所以，
抗日同盟军实际是共产党在组织领导。

（二）

冯和方早就存有芥蒂。虽然他们在抗日大义下结合在一起，
但相互之间还不能坦率相处。他们这次见面后不到一星期，矛
盾就表面化了。
方自以为自己的资历、地位比在察的其他将领高，冯玉祥
当了总司令，副总司令将非他莫属。哪里知道，冯被推为总司
令后，冯却没有提方为副总司令，依然是抗日救国军的总指挥。
方对此很不高兴。为了这事，我曾找张允荣谈，请他向冯进言，
但张对此也不赞成。张允荣和我是无话不谈的。他说：“方叔平
（方振武的号）这样跋扈，如何可以当副总司令。”这是冯、方
矛盾的起因之一。更重要的是，鲍刚叛离后，方领导的抗日救
国军王仲孚的一个团和后来收编的其他部队的一个师外，力量
强的是第三师。但张部原是西北军的老底子，到张家口见到冯
玉祥后，就有意脱离方，不再听方的指挥。第三师的粮饷，也
直接向冯的总部领取。方认为这是冯有意拆散他的部队。据我
观察，那时冯并不是不顾大局的人。他并没有存心搞垮方的意
思。听说冯还叫张人杰继续留在救国军内，接受方的指挥，但
张不听，因此，方对他指挥不动。
正在这时，冯有一天在土尔沟的营房（他就住在那里）集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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