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 352 - 张家口政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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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典》,但对我却给了很大帮助。有些带理论性的,报社怕拿不
准,让我拿到周小舟同志处去审阅,那时周小舟任省委宣传部长。
如一次情报局发表了关于南斯拉夫的公报后,我写了篇答复读者
提出的问题的文章,请教周小舟时,他说:少奇同志写了篇文章,
已发来征求意见,等以后发少奇同志的文章,这个就不要登了。
周小舟同志知识渊博,英文也好,因土改时跟他睡过一条炕,所
以也比较随便,但我那时不知天高地厚。有一次在新民主主义革
命性质问题上竟和他辩论起来,但小舟同志却是心平气和笑嘻嘻
的,并不恼怒或生气。后来我为入党问题闹情绪,为一件小事大
发了一顿脾气,影响很不好,但小舟同志知道后却说:全编辑部
就他一个人不是党员,有时会感到苦闷,这些青年从大城市出来,
应该多关心和帮助。当老丁同志告诉我这话时,我非常感动,一
辈子也忘不了。
在资料室工作的前一段,工作是刻苦努力的。一天,老丁同
志拿着晋察冀日报来的一封信,说对我们的资料工作很赞扬,问
资料室有多少人,向他们介绍点经验等。说完后又笑着说:“人
嘛,就一个。”老丁不爱当面表扬人,这个话当然是对我的鼓励,
心里感到又高兴又羞涩。
还应一提的是利用报缝刊登小资料,虽不敢说是个创举,但
在当时的报纸中,这样做的确实不多。但那时我没有问过,是哪
一位同志出的这个主意,现在想来,这种充分利用纸张的创造精
神,是不应忘记的。
在此期间,我还帮助谷平、章敬编过一段时事版。留在记忆
中永生引为教训的一件事是:刘胡兰烈士牺牲后,新华社曾发一
新闻稿,电台抄收的字码不清,从电码本看象是“湖”,但也可
能是“湘”,几个人琢磨了很久,我认为名字叫湖的不多,可能
是湘,于是见报时便成了刘湘兰。新华社把胡错当成湖,当然是
错,但音还一样,变成湘,就相差太远了,后来深感对不住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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