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 268 - 张家口政协

在佟麟阁将军身边的日子里

王慎之

1927 年冬，前西北军陆军第十一师师长佟麟阁当陇南镇守
使，由兰州赴天水上任，路经陇西，下榻于陇西省立第五师范
学校。该校校长牟凤呜、字仲阳、陇西人，系河北保定师范毕
业生。佟师长的一位书记官蔡国华，河北高阳人，和牟凤呜是
保定师范的同学，分别多年，不期在此相遇，甚为欣喜。佟师
长以新任需人，蔡国华遂介绍牟凤呜与佟师长。佟师长聘请牟
凤呜为陇南镇守署中校秘书，并嘱咐牟凤呜俟莅任时，可带二、
三名高才生，以备任用。
1928 年春，牟凤呜赴任，曾带去 3 名学生，两名师范毕业
生，一名年方十七，没甚文化的小学生。此生家境贫寒，丧其
父，乃母乏力供读，被迫辍学。该校校长和几位老师，深知其
情，为了照顾，先是免费供食，令其继续上学。至此征得乃母
同意，于是一并带赴任所籍，以觅个噉饭之处。此生即是我。
牟到任后，两高才生分任文书，我仍跟着老师半工半读。
时未多久，镇守使将将军把我要去当小勤务。这是我追随佟将
军十多年的开始。
1929 年秋，佟将军因平马仲英不利，被撤职。将军队移交
给吉鸿昌将军率领后，佟即携眷及我返回故里。
1930 年春，佟再度出山至西安，任西北军第二十七师师长。
我被提充师军需处少尉司事。已故原张家口市副市长王崇仁任
军需处中校军需主任。
是年，冯玉祥联合阁锡山倒蒋败北，杨虎城率部进军陕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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