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 66 - 张家口政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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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我在街上,和我失掉联系六年多的我的入党介绍
人偶然相遇,我们彼此来根据地后都改了名字。六年来,到处
打听他的情况,始终也找不到他的下落。其实他就在晋察冀日
报社担任营业科科长。他,陈平舟同志,因为办理《北方文化》
出版事宜和陈企霞同志是认识的。我回到学校向陈企霞同志作
了汇报之后,他严肃地说:“组织上马上派人去了解,在未做出
结论前,你们私人暂时不要接触。”他说话的神情虽已隔三十多
年,我仍然记忆犹新,那严肃的面部表情包含着对党对同志高
度负责的精神。
在平日我们接触中,他的面孔是严肃的,那消瘦的面孔上
常常闪耀着一种威严的光。而在这光的后面,却又常常掩藏不
住那发自内心的微笑。
1946 年秋天,我们在涿鹿县完成土地改革之后,国民党军
队侵占了张家口。我们从涿鹿县沿着蔚县、广灵、涞源、徐水
越过京汉线向束鹿转移。一路他和同学同吃同住一起行军。当
时文学系决定办纯文艺性质的墙报叫做“草叶”。他让诗人蔡其
矫同志指导,由我负责编辑。这个墙报每期从形式或内容上说
都是要求严格的,我们按时出刊,书写工整。到束鹿后,“草叶”
改为《文学新兵》,每期陈企霞同志都十分关心。
不久,我军向石家庄进军。文艺学院派出教师严辰、彦涵,
同学中有白流和我到部队中参加战斗。在扫清石家庄外围据点
战斗中,我们深入到第一梯队作战。两个月后完成任务胜利归
来。这和陈企霞同志事前对我们的教育是分不开的。
全国解放后,我调到察哈尔省教育厅工作,起初不喜欢做
教育行政,想回到文艺队伍中。陈企霞同志这时候任文艺报刊
主编,我常向他写信叙述自己的心境和要求。每次写信都得到
他长长的复信,言恳词切谆谆教导我安心工作。
陈企霞同志从来没有向我们谈起过他的历史,当时,我们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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