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 35 - 张家口政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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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同志和我。赵成竹同志有一支二号手枪,三发子弹,侦察员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李作有两颗手榴弹。特务在外边叫我们交枪投降。我们不理,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抵抗了一阵,弹药完了,敌人冲进来把我们抓住了。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特务把我们解到龙关县,交给了日本人。一开始就审问赵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成竹同志,用了多种刑具,打得死去活来,什么也没问出来。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接着审问我。一个日本鬼子凶恶地问我:“你要老老实实地说话,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是不是共产党员?什么时候参加的共产党?在八路军里干什么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工作?都说出来,不然的话你可要吃苦。”我知道敌人并不知道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的身份,就说:“我是个家庭妇女,因为家里的房子被你们烧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光了,什么也没有,所以出来跟八路军求生存,找饭吃来了。”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这时一个日本鬼子从沙发上站起来,咬着牙狠狠地打了我两个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耳光子,当时就把我的耳朵打聋了,什么也听不见,顺着嘴角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流血,晕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。鬼子看我倒下了,就用凉水倒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在我头上,过来后,几个伪警察把我拖到一间又小又黑又潮的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牢房里,整个监狱就一个女的,所以我一个人在小牢房里昏迷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不醒地睡了两天两夜,水米没沾牙。后来关在左右两边的牢房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里的同志们,隔着墙慢慢地叫我:“女同志,醒醒吧,吃点东西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就好了。”我挣扎着坐起来,头痛得很,耳朵里象打雷一样,手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脚都冻起了泡,浑身麻木。不知怎么自己就哭起来了。两边的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同志就劝我不要伤心,要坚定勇敢,并安慰我“这里关着很多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我们的同志,大家都是为了抗战的胜利而吃苦。咱们死死在一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起,活也活在一起,早晚有出去的那天。”同志们的话,使我有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了主张,和日本鬼子坚持斗争到底的决心也更加坚定。自己打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定了主意:“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承认。”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大约过了一个月,我的耳朵好些了,敌人又来审问我,还是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问我到底什么时候参加的共产党,在八路军里干什么工作?你们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的县长是谁?县委书记是谁?他们住在什么地方?并威胁我说: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“不讲就把你活活打死。”我心一横说:“打死就算了,省得受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你们的折磨。我什么也不是,什么也不知道,随你们便吧。”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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