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 301 - 张家口政协

打入日伪心脏的女作家关露

作交往情况，并汇报了经饶批准见汪精卫的事。毛泽东得知后震
怒，在递交的材料上批示：“此人从此不能信任，立加逮捕！”1955
年 4 月 3 日潘汉年在北京被捕；4 月 12 日上海市公安局局长杨
帆也被逮捕。他们称为“潘汉年、杨帆反革命集团案”。1963 年
6 月，最高人民法院终审判决，认定潘汉年是“长期暗藏在中国
共产党和国家机关内部的内奸分子”，判处有期徒刑 15 年（“文
革”中改为无期）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。杨帆以“内奸、反革命”
罪获刑 16 年。1977 年 4 月 14 日，潘汉年在湖南茶陵县劳改农
场含冤病逝。杨帆因双目失明 1978 年 12 月“保外就医”。1982
年 8 月 23 日，中共中央组织部为潘、杨冤案平反昭雪，恢复名
誉。
关露因为是受到潘、杨案的牵连而被捕的，所以她的案情也
随着对潘、杨的审查和际遇沉降而波动着。他们同被关押在北京
的功德林监狱，却彼此不知，只有审查人员和权力机关掌握着这
一戏剧性的一幕。
1957 年 3 月的一天，关露被叫到监狱办公室，对她宣布：“对
你的审查已经结束，现在你可以走了。”随即递给她一份公安部
《对关露问题审查与处理意见的报告》。关露见上面写着：“我们
逮捕反革命分子潘汉年后，发现潘汉年曾派关露做过争取汉奸李
士群的工作，并在日本大使馆和海陆军报道部合办的《女声》月
刊社任过主编，有反革命嫌疑。因此，经最高人民检察院批准，
于 1955 年 6 月 14 日将她逮捕。”这个报告的审查结果和处理意
见是：“关露在接受组织任务到敌伪机关期间，并未积极为党工
作而是公开为敌人工作，起了汉奸的作用。但由于她与组织还
未断联系，也没有发现她有其他罪行，所以也不能予以汉奸论
处。因此，对她的处理，我们的意见是教育释放，仍返回原机关
工作。”关露对这个结论当然很不满意，但如果不签字恐怕就永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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