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 314 - 张家口政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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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义县。但沿途陆续发现坦克和数以百计载有全副武装的带斗
摩托。经向那位苏军少校了解，完全是出于安全考虑并无他意。
到尚义时，除了不多的几位苏蒙方军官应我们之邀，进入城内
的天主教堂内作客，并由周北峰先生和我作陪，以丰富的酒菜
痛饮一场外，全部苏蒙军均在城外休息待命。并由张励生（曾
代察哈尔省主席）部的一位团长、代县长王绳武，派员以苹果
烟酒热情予以接待。
之后，这位苏军少校提出，日本侵略军在贵国造成的灾难
是擢发难数的，为消灭他们，我们战士也流了鲜血。可是你们国
军队内，现仍隐藏保护这些法西斯，他们帽徽上还有青天白日标
志呢？这一突然的责问，使我们非常愕然，周北峰先生和我都相
信不是张励生领导的王绳武团所为，已经意识到是突袭尚义县城
的曹凯部所为。周要我立即把曹凯找来，当着苏军的面，严肃地
叫他把日本罪犯交出来。曹理屈词穷，只好把一个戴有国民党帽
徽名叫水田的日本人（原来是曹凯当日伪军时的指导官）交了出
来。苏军少校当场对水田厉言责问：“你杀害多少中国人？为什
么拒不投降而乔装打扮，意欲何为？”接着就是拳打脚踢，要立
即将他处决。苏军这一嫉恶如仇、立场鲜明的态度，不能不是感
人的。周北峰先生也严厉斥责了曹凯的非法行为。为了弄清突袭
尚义是否是水田捣的鬼和曹凯的一向作为，最后苏军少校同意将
日俘水田由我们带交十二战区司令部审查处理。一场国民党曹凯
部所造成的突袭尚义、隐藏日本军官的风波宣告平息，而没有因
此扩大事态，使我们暗暗称幸。
当日下午 2 时许，苏军战士和我们所乘吉普车同时在县城
十字街开出尚义县城，向各自的目的地回开。
八、不愉快的汇报
我们回到集宁后，虽然第十二战区司令长官部的大牌子仍在
集宁县政府原址大门悬挂，但司令长官傅作义、参谋长李世杰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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