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ge 52 - 张家口政协

面临多年亲自培养提拔的将领相继背叛脱离的艰难处境之际，
共产党又来给他雪里送炭，指明了出路。他的思想起了很大的
变化。在共产党的影响下，冯玉祥打消了几个月来的苦闷，鼓
起了抗日救国的斗志，重新确立并逐渐加深了同共产党合作的
思想。
在赵彦卿陪肖明返回北平后的第二天中午，冯玉祥和李德
全夫人、邓鉴山和我，共进午饭时，冯深有感慨地说：“徐州会
议走入歧途，我是一念之差。”李德全接着说：“什么一念之差，
主要是政治认识不明。”邓因为不知道肖明来和冯谈的事，便附
合说：“你们二位又在辩论，我觉得说的都对。”当时，我认为
冯先生与李夫人的话是说给我听的，因为他们知道我是肖明的
同学，要我设法转告肖明。从中可以看出，冯先生确实承认了
参加徐州会议的错误。
1931 年 5 月间，阎锡山派一个团从交城向汾阳开拔。声称：
“团长是汾阳人，要驻防汾阳。”冯玉祥知道这是阎锡山要他离
开汾阳的阴谋，命我带他的手枪营指挥汾阳军官学校学员进行
布防，准备阻击阎部。同时，冯先生电请宋哲元派车接他到宋
的防地晋南绛州。我派张公干（当时军官学校分队长，中共秘
密党员，现任新乡军分区司令员）去阎团说明我们已有布置，
再前进就要接火，希望他们退回交城。于是，这个团就退回去
了。
宋哲元派汽车接冯先生到绛州后，冯了解到宋哲元已知汾
阳军官学校有共产党的活动，宣称要除“三害”，并已暗杀了孙
厚禄。所谓“三害”，即指我、孙厚禄和季振同（季是后来宁都
起义的领导人之一）。因此，冯先生立即派其传令员丁敬海（军
官学校学生）给我送来一千元现洋，要我到北平和赵彦卿一起，
经常同肖明保持联系，并和反蒋的国民党改组派郭春涛、邓飞
黄及华北与冯有关系的部队加强联系，进行反蒋活动。
我到北平后，每周总有一两次在赵彦卿家（新街口西边，原
冯部将领田凯的住宅）和肖明交换北方反蒋运动的情况。吴成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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